我是谁。我是三座雪山,我是余仁,我是斑斓犬,我是汉朝幽灵,我是福稚。我有无数个身份,我们是设计者,是创诗者,是摄影者,是思想者,是普通生理结构上的人。
我到底是谁,他们到底是谁,它|她|他,又是谁。在我狭窄而又广阔的思考上,他们存在于任何一个他们应该、或许会存在的地方。
“我叫三座雪山。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我真的想爬雪山。我的‘想’太过于强烈,这促导我不断提笔,不断绘画。我画了许多座雪山。我是想爬雪山的设计者。”
“我叫余仁。这是一个温和的名字,但我更喜欢称呼她为‘愚人’。许多时候我宁愿当一个愚者,但是诗歌与文字充当我的脉搏,我的努力是坚持它的跳动。我是改凑文字的创诗者。”
“我叫斑斓犬。举起相机时我托着镜头,它被我掂起沉重轻巧的生命。我的生命里也无法缺少相机,起初是我贪婪每一次被我捕捉到的光影。我是热爱旅行的摄影者。”
“我是汉朝幽灵。有那么一天我思来想去,我说我想去中国的一个古老朝代。想了很久我拍板决定汉朝。但是我不愿经历那些时代百姓经受的苦难,所以我打算变成幽灵。我是严密叛逆思考的演变,我是飘荡的思想者。”
“我是福稚。我的被创造是出于情感寄托。我收到来自她的许多信,信上往往附上每晚的日落。慢慢我和她变成了一个个体。我是平凡的收信人。”
他们汇聚成我,所以同生共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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